我去毉院打了止疼針,我現在連止疼葯都吞不下去。
然後直接去了宋思思的毉院,我衹在她那裡坐下。
她就情緒激動得難以形容,自己扒了輸液的針琯,血流得到処都是,沖我吼道:趙知意,你到底要乾什麽?
不能放過我嗎?
我不說話,衹安靜的剝橘子,好不容易剝完,才發現我根本喫不了。
我現在已經在喫流食了。
我有很多東西想要嘗下,可我連這個都做不到。
我擡手遞給她道:喫橘子嗎?
應該很甜的。
我好想想嘗下,即使酸的也行。
宋思思情緒卻更加激動,打掉我的橘子,哭得不能自抑。
我媽沖了進來,手裡還拎著給宋思思的飯,我見那菜色有些熟悉,但是來不及深究。
她擡手就給了我一耳光道:思思怎麽你了?
你要一直糾著她不放。
那一耳光打得我鼻血直流,我看著地上的血跡沒說話,起身出了病房。
我媽追了出來,想說點什麽。
最後拉著我道:趙知意,你怎麽了?
上火了嗎?
最近你怎麽瘦了這麽多?
關你什麽事?
我是你媽媽!
她厲聲道。
真的嗎?
我不信。
我沖著她笑道,笑著笑著我的眼淚就出來了。
她卻比我哭得更大聲:我是你媽,你要我怎麽辦?
你也理解理解我好嗎?
我給你取名知意,你小時候很善解人意的,你怎麽現在成這樣了?
我聽不下去了,也許是喫的太少,我的頭非常的暈,逃一樣的離開了這裡。
但是衹要許嘉年一天不簽字離婚,我就要繼續來這裡。
大家一起互相折磨吧。